北宋的皇后-宋朝的劉娥皇后的一生怎么樣
在宋徽宗的眾多嬪妃中,鄭氏能坐穩皇后之位,除了美貌,還有其他嬪妃所不及的文學才華。鄭氏酷愛讀書,尤精詞工,據傳,她不但能與徽宗唱和詞曲,還能寫章表這類嚴肅的文體。對文人氣質濃郁的徽宗來說,鄭氏可謂絕佳搭檔。
但真正令徽宗動情的,還是鄭氏對他荒唐行為的支持與理解。徽宗風流多情,若換別的皇后早已醋意熏天,攪得后宮不寧,鄭氏卻不時投其所好,但凡聽說或看到姿色艷麗的女子,都極力向他舉薦。
而真正令鄭氏賢名遠播,且成為她人生一大亮點的是另一件事。靖康二年(1127年),鄭氏和徽宗雙雙做了金國的俘虜。鄭氏明知性命難保,但不忍父親鄭紳和自己一起遭罪,就斗膽找到金軍統帥粘罕,求他放過鄭紳。粘罕不由對她刮目相看,答應了她的請求,派人將鄭紳送回城中。
其實,鄭氏的后位得來不易。大觀四年(1110年),鄭氏入主中宮的消息剛傳出,就有部分朝臣反對,理由簡單明了—鄭氏出身不高,統領后宮難以服眾。鄭氏最終雖得到徽宗的力挺,但出身成了她揮之不去的痛處。為抬高身份,她決定找個出身高貴的人做親戚,把自己的名字續到對方的家譜里。
在宋徽宗的眾多嬪妃中,鄭氏能坐穩皇后之位,除了美貌,還有其他嬪妃所不及的文學才華。鄭氏酷愛讀書,尤精詞工,據傳,她不但能與徽宗唱和詞曲,還能寫章表這類嚴肅的文體。對文人氣質濃郁的徽宗來說,鄭氏可謂絕佳搭檔。
但真正令徽宗動情的,還是鄭氏對他荒唐行為的支持與理解。徽宗風流多情,若換別的皇后早已醋意熏天,攪得后宮不寧,鄭氏卻不時投其所好,但凡聽說或看到姿色艷麗的女子,都極力向他舉薦。
而真正令鄭氏賢名遠播,且成為她人生一大亮點的是另一件事。靖康二年(1127年),鄭氏和徽宗雙雙做了金國的俘虜。鄭氏明知性命難保,但不忍父親鄭紳和自己一起遭罪,就斗膽找到金軍統帥粘罕,求他放過鄭紳。粘罕不由對她刮目相看,答應了她的請求,派人將鄭紳送回城中。
其實,鄭氏的后位得來不易。大觀四年(1110年),鄭氏入主中宮的消息剛傳出,就有部分朝臣反對,理由簡單明了—鄭氏出身不高,統領后宮難以服眾。鄭氏最終雖得到徽宗的力挺,但出身成了她揮之不去的痛處。為抬高身份,她決定找個出身高貴的人做親戚,把自己的名字續到對方的家譜里。
經多方查詢、反復篩選,鄭氏認為禮部員外郎鄭居中很符合標準—雖官職不高,但有進士文憑,還出身于開封的名門世家,便迫切地希望和他連親。鄭居中當然明白他和皇后同姓純屬巧合,但皇后主動示好,自己又不吃虧,何樂而不為?于是,鄭居中不費吹灰之力就成了鄭氏的叔伯兄弟,在鄭氏的大力引薦下,他很快晉升至距宰相僅一步之遙的同知樞密院事。
后來,鄭居中與蔡京為謀宰相之位,從暗斗變成明爭。鄭居中希望鄭氏多為自己吹吹枕邊風,但鄭氏未能使他如愿。不是鄭氏無私,而是她非常清楚,蔡京經營多年、勢力龐大,而鄭居中不論人脈還是手腕,都和蔡京相去甚遠。多年后宮生活使鄭氏漸漸悟出一個道理:政治斗爭就像走鋼絲,一腳踩空,萬劫不復。
權衡利弊后,鄭氏對徽宗說:“臣妾回娘家省親,見居中與父親往來。坊間傳聞他招權納賄,陛下應加以禁絕,允許御史彈劾。”由于鄭氏落井下石,鄭居中做宰相的美夢完全化作泡影,連同知樞密院事的官職也被降為吟風弄月的觀文
北宋的禁軍?北宋禁軍為何不堪一擊
《水滸傳》里有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,上過梁山、打過方臘、平過遼邦,一身武藝幾乎就是為戰場而生的,那他的徒弟想來也很能打吧?
這個問題,第一次南下攻宋的金國將帥,和我們一樣不知虛實,鬧到要向宋朝官員求證的地步。
貫通宋徽宗、欽宗、高宗三朝大事的史學名著《三朝北盟會編》記載,金國的東京留守是個渤海人,姓高,漢語流利,與遼國漢人無異,受命詢問被劫持的宋朝官員沈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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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南朝有兵八十萬,今在何處?今何不迎敵?
沈琯回答:
散在諸路,要用旋勾喚。汴京左右約有四、五十萬,黃河兩岸須有大兵守之,必不可過。
翻譯一下就是,我們國家的軍隊都在地方養著,要用的時候再叫來,東京汴梁旁邊就有40、50萬兵馬駐扎,黃河兩岸肯定有重兵防守,你們這群孫子肯定過不去。
想象一下二人問答時的神態,一個是氣勢洶洶的偽軍頭子,一個是被抓的地下黨干部,前者問得傲慢,后者答得自信,按照主旋律的情節,接下來該是侵略者在銅墻鐵壁前碰得頭破血流,潛伏者慷慨就義。
孰料想,這支金國軍隊,總數不過6萬人,其中契丹、渤海、奚族偽軍就超過3萬,自燕山府(今北京市)南下,長驅直入,如入無人之境,到黃河北岸,才碰到傳說中的“八十萬禁軍”。
宋朝皇帝派步軍指揮使何灌率禁軍2萬駐守黃河浮橋,又派宦官梁方平帶7000騎兵駐守浚州(今河南浚縣),截斷河橋,防備要沖,看起來戒備森嚴。
不料,僅僅是投降金軍的偽軍“常勝軍”(郭藥師所部,主要是遼國漢人)2000人殺來,梁方平就望風而逃,7000騎兵爭相渡河逃竄,常勝軍在橋頭稍稍劫殺一下,宋兵自相踐踏,擠下黃河淹死數千人,而常勝軍不過3人受傷。
騎兵崩潰后,何灌的2萬禁軍立刻撤退,不想“常勝軍”一直追擊到了汜水,兩軍還沒接火,林沖的“好徒弟”們竟然“驚潰”,也就是嚇炸營了,化身2萬頭豬……狼奔豕突。
而沈琯寄予厚望的“兩岸大兵”更是不堪。
金軍渡河時只找到能坐6、7個人的小船10多只,一波波渡黃河,花了6天,才把騎兵運過去,事后金人軍官感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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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朝可謂無人矣,若有一二千人,吾輩豈能渡哉!
問題是,別說是1、2千兵馬,就連折騰了北宋人民幾十年的徽宗皇帝,第一反應都是去亳州燒香……
對,你沒看錯,是去道觀燒香,在半夜里打開首都城門,一路狂奔……
接下來的歷史,我們都知道了,守城、求和、金軍退兵;再守城、再求和,金軍不退了!
靖康二年(1127年)閏十一月二十五日,金軍破東京,十二月初二,欽宗投降,次年四月,金軍攜宋徽宗、欽宗二帝及妃嬪、宗室等3000多人北還,北宋滅亡。
是為“靖康恥”。
后蜀花蕊夫人曾有詩云:
十四萬人齊解甲,更無一個是男兒!
諷刺后蜀10萬大軍拱手向北宋投降,到了北宋軍人面對金國鐵蹄的時候,確實沒有多少人投降,但是遠遠超過八十萬的男兒們,又去哪里了?
北宋一朝一直有“冗兵”的說法,據時任三司使的蔡襄計算,英宗初,全國禁軍、廂兵共118萬余人,需支出養兵費用4800萬貫銅錢,占總支出的60%-70%,而當時國家全年收入不過6000多萬貫而已。
宋太祖開寶末年,全軍兵力378,000人,其中禁軍(中央軍)193,000人。
宋仁宗慶歷五年,全軍兵力1,259,000人,其中禁軍826,000人;
幾年后的宋仁宗皇祐初年,總兵力已經達到1,410,000人,這也是史書可見的北宋兵力的最高值。
到了宋哲宗朝,歷經王安石改革裁軍,宋軍總兵力仍有80萬人,其中有禁軍60萬,廂軍(地方軍)20萬。
所以,《水滸傳》中說“八十萬禁軍”有點穿越,畢竟講的是徽宗朝的事情,用的卻是仁宗朝的峰值數據,反倒是南征的金國將帥搞情報搞得透徹,知道哲宗、徽宗朝的總兵額才“八十萬大兵”。
然而,就算是裁軍裁了60萬,在金軍縱橫黃河兩岸的時候,剩下那80萬軍人又去哪兒了?
答案是:被蛀蟲們吃掉了。
宋徽宗崇寧五年(1106年)樞密院(相當于總參謀部+國防部)報告,禁軍缺額24萬,新招兵10萬,仍缺14萬。
按照北宋亡國后,李綱的反思(1127年),徽宗朝禁軍中往往只有名額,卻寧可空缺不補充兵員,軍中連一半的人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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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政和年間,宋徽宗的寵臣童貫統兵,河北地區的軍隊只剩下20%-30%,留下的名額拿來吃空餉,攢出錢來送給皇帝揮霍。原本屯駐重兵的陜西地區,軍隊力量也虛耗殆盡,到東京被圍困,西軍統帥種師道帶來的援軍,不過15000人。
吃空額吃到這個份上,可以說是登峰造極,80萬兵馬,吃掉70%-80%,所剩不過20萬左右,扣除陜西、河北邊境的守軍,人口過百萬的東京汴梁還能有幾個兵在?
不僅如此,就連這些留在軍中的“男兒們”,也是蛀蟲們下口的食糧,根本不足用了。
徽宗朝禁軍太尉高俅,即:
多占禁軍,以充力役。其所占募,多是技藝工匠……凡私家修造,磚瓦、泥土之類盡出軍營。
也就是拉著“全訓野戰軍”干工程,當包工頭。
到了亡國前后,大宋軍隊上下更是變本加厲:
帥臣、監司與夫守、倅、將、副多違法徇私,使禁卒習奇巧藝能之事。或以組繡而執役,或以機織而致工,或為首飾玩好,或為涂繪文縷,公然占破,坐免教習,名編卒伍,而行列不知,身為戰士,而攻守不預。
感情北宋那支曾經掃平十國的禁軍虎狼,此時的主業竟然是給領導做刺繡、織絹布、做首飾、當畫工……什么都會,就是不會打仗。
最牛掰的是,這些事兒皇帝竟然都知道,北宋的亡國之君宋欽宗在詔書中承認:
今三衙與諸將招軍……既到軍門,惟以番直隨從,服事手藝為業,每營之中,雜色占破十居三、四,不復教以武藝。
軍隊中干手藝活發財的占到30%-40%,根本就沒有軍事訓練,這可是國家的中央軍啊!
咱們把上面這些數字連起來看,偌大的北宋王朝,又能有幾個可戰之兵?又能有幾員可用之將?
可以說,北宋軍隊中隨處可見的腐敗分子們,親手將國家的堤壩蛀得通透,看起來是豐亨豫大的盛世景象,真等到漁陽顰鼓動地來,吃瓜群眾們也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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